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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主子,奴从小就没有父母,是被一位老人在战场死人堆里捡到的,跟着老人一路乞讨流浪,住在京都城郊的破碗巷,奴没有家乡,哪里的人,奴也说不上来。”
出生不详,之后都是一路居无定所,走到哪算到哪,不知道是哪里的人。
他这么说也没错。
战场?
大概二十年前,南阳国倒是与永国发生过战争,死了不少百姓,边境不少百姓与永国人通婚。
沈遇安的样貌与永国人又不完全相似,仔细看才能看出跟南阳国的人有些不太相似的地方,说不定是两国人通婚生下来的。
想来他的父亲母亲早就死在了那场大战中。
“既如此,以后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叶槐轻轻拉住他的手,让他坐在对面。
将他的手掌翻过来,手心被粗糙的剑柄磨破了皮,露出血丝。
“自己手破了都不知道,怎么一点都不爱惜自己?”叶槐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吩咐琥珀去拿金疮药过来。
“主子,这点小伤不要紧。”沈遇安有些不自在地缩了缩手,明明叶槐用的力气不大,但他缩了几次都没缩回去。
不一会,药送过来。
“怎么不要紧,你啊,别让我担心……呼~呼~”
叶槐给伤口上涂上药,习惯性地轻轻吹了吹,涂好药,用绷带包扎好,打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明日我就要离开京都,去永平,很快就回来,到时候我去看你比试,加油!”叶槐握拳做出鼓励的动作。
沈遇安愣愣地学着她握拳,结结巴巴道:“加,加油!”
虽然不知道“加油”两个字是什么意思,猜测应该是为他鼓劲吧?
见他呆呆学着她的模样,叶槐忍不住笑了起来,摸了摸他的头。
武举跟科举差不多,需要进行童试、乡试、会试还有殿试,沈遇安刚通过童试,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开始乡试。
如果顺利的话,大概到明年开春才会进行殿试。
叶槐到时候是会试和殿试的监管官员,是要去比试现场的。
在此之前,叶槐先要处理好永平水患,水灾后不仅是灾后重建,人员安置问题,还要防止出现瘟疫。
当然,其中贪污腐败的官员也要一个个揪出来。
叶槐需要做的很多,没再留在京都。
第二天,将长公主府交给沈遇安和如意两人全权管理,便带着黑甲卫离开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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