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人生旅途中,有他在身边,便是最好的风景。 他伸出手指,如同指挥着无形乐队的指挥家,得意洋洋地吐出了两句话,随后轻巧地拈起桌上那把雕刻着细腻花纹的木梳,踱步至永琳的背后。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永琳柔顺如银河倾泻的银发上,闪烁着淡淡的光辉。
陈安左手轻轻捧起那些仿佛蕴含着古老秘密的银丝,右手的木梳则缓缓穿梭其间,每一次梳理都似乎在与时间对话,空气中弥漫着永琳发丝间独有的清雅香气,让他不禁微微蹙眉,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嘿,你还说我随波逐流、见风使舵丢人呢,瞧瞧你自己,顶着这头乱糟糟的长发坐在这儿,要是被哪个路过的仙人撞见了,还不得笑掉大牙?”
永琳却是一脸悠然自得,仿佛外界的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关:“无妨,我在店前布下了结界,外界之人岂能窥见这药店的门扉?”
陈安的动作微微一顿,手中木梳差点掉落,他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哎,你知道我说的重点可不是这个。”
永琳轻轻侧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哦?”
“哦什么哦!永远亭里那么多机灵可爱的兔子,还有精通医术的铃仙在,你非得这样披头散发地坐在这儿啃书?你这八亿年的老妖精,分明就是故意不梳头,等着我这个冤大头来伺候你吧?”陈安故作气愤地说道。
永琳轻轻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但嘴上依旧保持着那份淡然:“哦?永远亭里那些负责打理的小家伙被帝带走了,说是去什么地方探险,铃仙又因为出诊在外,所以……”说到这里,她轻轻一笑,“你可别自作多情。”
陈安心里腹诽不已,那些兔子能有多大的胆子敢在没完成任务前擅自离岗?这谎言也太不经推敲了吧!但他懒得戳破,手中的梳发动作依旧熟练,转而换了一个话题:“说起来,上周末的宴会上,依姬、丰姬,还有探女、月夜见她们居然一个都没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提及此事,陈安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实际上,不仅那四位,连同其他一些月之都的熟人,除了些低阶的月兔,宴会上所有有身份的人,他都没能见到。要知道,这可是他归来后的首次宴会,月之都却无人出席,这在任何人身上都显得异常,更何况是他这个与月之都上下交情颇深,甚至还是月都驸马的陈安。
然而,也只是觉得有些蹊跷罢了。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月之都绝不会隐瞒他,而永琳也不会如此从容地坐在这里,任由他摆弄她的长发。或许,这一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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