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花灼熄了灯,在黑暗中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盯着房顶发呆。
果不其然,一刻钟后,门外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极轻。
片刻后,那些脚步声停了下来,他听到窗户纸被戳破的声音。
接下来就是一阵幽香缓缓的飘了进来。
花灼起身走到早已被他打开的后窗边,从袖口滚落出一粒豆大的药丸,捏碎后往屋内一撒。
飞身跳出了窗外顺便关上了窗。
他轻功极好,整个动作没有一点声响。
门外一行人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收起了放迷烟的竹筒后推开了门。
七八个彪形大汉从门外鱼贯而入。
做贼心虚,为了不让人发现屋内的动静,最后一个进屋的人顺手将门合上了。
又过了一刻钟,花灼从正门推门而入。
就见屋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七八个彪形大汉。
他点燃了蜡烛环顾了一圈,走向了那个被叫老大的人,在那人身上搜了一圈,找到了几张银票和一封书信。
他面无表情的将这些东西塞进了袖袋中,出门牵出奔驰,跨上马背消失在黑夜中。
次日下午,陶夭夭便出现在了养心殿。
皇帝看着手里的信气得青筋直跳。
陶夭夭说:“他在信中并没有说明刺客是谁的人,想来所搜集到的证据不足以指证凶手。”
皇帝愤然:“除了皇后还会有谁?她早就知道花灼的身份,几月前便是她派魏威多次想要刺杀花灼,结果却自食其果。”
陶夭夭若有所思:“可是魏威已经死了,魏家现在除了魏国舅一个荫官,其他人都不成气候,而且她已经被禁足过一次,
想来她也一定明白她一旦这么做,皇上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她,臣女认为是她的可能性不大。”
皇帝转念一想,也认同的点了点头:“那依你看,会是谁?”
陶夭夭道:“事关重大,臣女不敢妄加揣测,不过整个京城,知道花灼身份的人本就不多,而在这些人当中,
花灼的存在妨碍了谁?皇上不妨好好想想。”
皇帝的眼神定定的望着一处,忽然转头:“来人,去宣皇后。”
陶夭夭起身:“那臣女就先行告退了,若是再有来信,臣女再来禀报。”
皇帝抬手:“不,你不用走,朕还要与你商议如何回信,如何应对接下来的状况,一次出手没有得逞,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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