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受难的时候进军,本就是趁人之危,
他们为了确保能快速赢得战争,一下子出动了全国大半的兵力,苏将军前去支援后,他们可以说是举国参战了,
而我们这边还会有源源不断的援军,所以只要宜州能守住,他们的狼子野心绝对不会得逞的。”
苏洛洛吸了吸鼻子:“从京城到宜州一千五百里呢,我爹受伤了,军中的状况也不知如何,万一宜州守不住怎么办?”
陶夭夭安慰她:“世子和胡归将军一起去的,当初邵县不也落入了西疆人之手吗?他们不照样将西疆人赶了出去?
你现在尽管养好自己的身子,等着苏将军平安回来就好了,耿骞还小,还有夫人需要你照顾呢,你这个样子,夫人岂不是更要心忧?”
苏洛洛用帕子捂住眼睛,想起了昨日自己晕倒过后一直在噩梦中挣扎,梦见爹在敌军的围攻下身上满是伤口血迹,
被敌人越拖越远,她想去救他,可是双脚却没有办法挪动半步,她心急如焚,只得大喊着爹,你不要走。
她死死的抓住了一双手,在耳边传来一连串的说话声后才沉沉睡去。
那人说:“你放心,我会将你爹平安带回来,我保证。”
是他。
金柏青在皇城司的监狱里面还剩下半口气。
花灼在柳重山的带领下见到了他。
只见他浑身是血瘫倒在阴暗的角落。
听到柳重山和花灼的脚步声,抬起已经废掉的手用手臂拨开了挡在眼前脏乱的头发。
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鼻腔中发出一声冷笑。
“怎么样?西南就快落入南昭人手里了吧,只要他们取得了顺州和宜州,攻进中土就如探囊取物一样简单。”
花灼冷冷的看着他:“因为你一人的不得志,你便设计让四个国家都陷入战乱中,数万人死伤,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你简直丧心病狂。”
“哈哈......丧心病狂?那你们为何不直接杀了我?难道是因为你们仁慈吗?把我关在这鬼地方,让我受尽折磨,便是你们口中的仁慈?”
“你犯下如此大罪,不但不知悔改,还振振有词?”
“我一个饱读诗书的人,为何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该是萧烈去反思的事情,你怎么不去劝他悔改?”
花灼还欲开口,被柳重山拦了下来:“花兄,不和他废话,这些天我和他打了太多交道,他这张嘴天下无敌,
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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