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貌也很像。四个人坐在那里,圆滚滚的像四尊大佛。
“假如真是我指使他们干的,朱勇存的修为,恐怕在场很多法师都领教过,汪仁兴也调查过,陶明染是纸扎门的传人。”
“范志强一点法术都没有,想在这两大法师跟前逃走,根本不可能。难道他有人相助,还是压根不是逃出来的,而是被人放走的?”
“另外,我和汪仁兴自从上次的事,早已撕破脸。这个节骨眼上,只要他出事,我必然是首先怀疑对象。我又何必把自己置于众矢之的呢?”
“还有,我自认不是大慈大悲的菩萨,我有什么理由要动他的实验室,劫走那些试验品?我的动机是什么?”
“现场有证据吗?仅凭范志强几句话就定我的罪,未免太可笑了。这个人之前和陶明染、吴音闹过矛盾,恨屋及乌,借机攀咬我,也是可能的。”
庞博几句话说出来,现场众人一愣。来之前,众人都只听了汪仁兴的一家之言,并没有往深处想,这样细想的话,确实有很多可疑之处。
“来人——”天庆护法抬了抬手,身边有个人立即走到近前,等候吩咐:“找个心思细腻的人去查验现场……”
“等等,”这时,庞博叫住了那人。转过身来,俯下身问地上的汪仁兴:
“请问汪门主,你的实验室被毁,是什么时候的事?”
汪仁兴愣了一下,立即说道:“是两天前,我被天罚的那个晚上。你趁着大雨毁掉了我的心血,还来我跟前示威……”
“既然你的实验室是在两天前被毁掉,为什么你现在才来找护法评理呢?”庞博继续发问。
“我记得那天晚上我顾念着是同僚,还去看你,你当场指责我毁掉你的实验室,我对这件事本就一无所知,当场否认,你也并没有穷追不放。为什么过了两天,你就这样兴师动众地来声讨我呢?”
这时,还没轮到汪仁兴答话,天庆法师忽然说道:“汪仁兴是为天问做事,他的实验室就是天问的。眼下实验室被毁,天问自然要追究,庞法师就不要纠结时间上的差别了。”
言下之意就是,不管什么时间追究,总要查个明白。
天术法师也说道:“既然这件事汪仁兴处理不好,我们自然要插手。我们知道你俩有矛盾,为公平起见,我们安排人去查,防止有人动手脚。”
庞博勾了勾唇,淡淡地说:“当时不查,偏偏过了两天才怀疑是我搞的鬼,还要去现场查,难不成是现场有人在这两天里动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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