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步朝陈三愿走去,挽南身上凌冽的酒香一点一点的侵占他的气息,直至包裹又生生错过。
人最终倒在陈三愿身后的床上,挽南盖着夏秋之交的凉被,与酒香共眠。
待烛火覆灭,一切都隐晦得不像话的时候,月色才越发西斜进屋子里。
步步试探,步步进攻。
陈三愿翻身向床,看着月色自床脚一寸一寸地摇曳到床上,将挽南一半露于月华,一半隐于墨色。
整个人,好似拉入非黑即白之间,半点不留退路。
“咕咚咕咚!”
钝钝的一声响,陈三愿回过神来。
原来是挽南手里的酒葫芦掉了。
圆胖的葫芦砸到了木板上,发出钝钝的声响。
又咕咕咚咕咚的往前滚了几圈,直到碰到了陈三愿的地铺才停了下来,好似陈三愿挡了它的道。
陈三愿心中好笑,只坐起拿了酒葫芦,掂掂重量,笑笑果然。
阿南惯爱这大荒落的味道,却又半点不愿沾染。
陈三愿抬头一仰,清冽的酒水便入了口。
万物皆炽盛而大出,
霍然落之,故云荒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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