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出危险。”我不知道是在宽慰自己还是在感谢它。它却得意的抬起了脖子,将头高高昂着。
“切,”我被它逗笑了,“不过就是个梦,还那么认真。”我自嘲着,“不对啊,要是我不会水下去了没准就醒了呢?”感觉重新看到了希望,却转念,“等会,还是再看看其他的吧,不然这么醒了有点亏。”我探身拾起披风,却见旁边有我的那双软靴和一支灰蓝色玉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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