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经了兰鲜一折,想必那存了异念之辈定是坐不安稳的,如此亦是正中下怀啊。故而,皇上所谋断是无虞了!且是,此天下间,何人尚能与皇上之智相较,皇上还是宽些心吧。”
听着伍大人一番吹捧,皇帝不禁笑出声来,“哈哈哈,你这老东西,如今这马屁功夫愈发熟稔了,可是私下与清流习得的?”
“皇上冤枉啊,老奴时时皆于皇上一处,哪里还有分身之术往之寻访上官大人。且,上官大人亦是年轻直爽性子,从不曾有言过其实之时。”
“哈哈哈。”皇帝开怀一笑,端起玉碗缓缓用着参汤,“如此,看来清流亦是得了你赞赏呢。”
“哎呦皇上,老奴皆是实言啊。”
“罢了,经你这一番吹捧,朕心甚慰。”置下汤碗,皇帝微微侧首,“丛玉、丛玦。”
“属下在。”暗影处,一双人影飘落于地。
然天子竟是迟疑了片刻,方轻声启唇道,“丛玉留于京内监察闲王与一众皇子动向,丛玦领人暗中随匈奴使团一并出京,沿途之上若遇劫杀不必理会,仅需收罗一应物证便好,至于齐家父子……”稍稍默了默,继而才道,“危急之时可施以援手救助一二,却必不得露了你等身份于人,若是不及,便也只得听从天命了。”
“喏。”二人待皇帝言罢又是候了须臾方应声离去。
皇帝捏了捏指尖,低声呢喃,“希冀清流可于齐府再觅得确凿物证。”
伍大人又为君王斟了盏热茶,笑道,“皇上安心便是,既是那日上官大人将谋策详告,必是有所准备,且是齐家父子离去后,那府中不过皆为妇孺庶子之流,断是出不得纰漏的。”
“此番,朕便是要杀鸡儆猴!令得妄图勾结异邦之辈再不敢生出龌龊心思!既是数典忘祖便怪不得朕翻脸无情、斩草除根了!”
“皇上圣明!未曾殃及其等九族已是天恩浩荡了。”
“嗯?”
“哎哟,老奴实言了。然终是皇上同其等断是泾渭分明的。嘿嘿。”
转日一早,齐府大门前如同出殡一般哭声震天,行人纷纷驻足探听方知悉乃是齐誉及一双嫡子奉旨送嫁齐纪云至玉门关。
“这位老伯,这送嫁不过便是随着匈奴使团走一遭嘛,怎是这齐府后宅女眷及幼子这般哀嚎不已啊?”
“谁知道,齐家确是自去岁年末便如此诡谲莫辨。”
“可不是,纵是远嫁女儿亦该是那齐家女哭别高堂啊,可,似是人家嫁得高位喜不自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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