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有何疑虑,只因原就有以周老国公满门相牵制了,后更是他上官清流一族荣耀为辖,皇帝才会于我顾名如此安心的。
“呵呵,为兄竟似是不及鸣儿更能设身处地以帝王之思处置诸事了,当真谋全局者非常人可及啊!为兄,拜服!”上官清流苦笑过后郑重一揖。
我慌忙稍稍侧身避让,“长兄这是何来?小弟不过依理而论,长兄仅是遇事皆是以小弟为先,反是未曾料及皇上谋思方欠缺思量的。”
“呵呵,鸣儿之能本就不浅,遑论她今生所遇皆为惊天大事,上官大人再如何擅谋长思,终是不得以臣下之心揣尊主之志。”梁青非是愚钝之辈,岂会稍加思忖不得方才乃是上官清流有意戏耍之为?依着其睚眦必报尤是如上官清流之徒,定是遇了时机便有力回攻一番的。
“如此,可是待及日后公子再行离去,便可不致引来皇上遣人暗中相察了?”莫良顿时大喜。
骆弈城微微摇头,“仅是不致步步紧随罢了,却定会有暗卫回禀。师弟,如此,恐是尚需令芳茂往了你昔日所在一走。”虽是从不曾过问往昔,却是骆弈城此言并无不妥。
“师兄安心,可令芳茂依着我所绘路径进入大漠,必是不过一日便能失了行踪,却似是又有迹可循。如此才能令皇上彻底安心。”本是我如此筹谋定可无虞,却不想竟会于日后身份泄露之时险些令上官清流陷入危难之境!
经了一番商议过后,我于龙府之事暂且歇了深究心思,上官清流见状便领了闻止静离府往之周老国公处寻仇善一晤;而孟子之自是与胡济世坦然若是令我知悉龙泉及龙夫人被龙啸林责打且带了伤,定会心内不安,若是因此露出破绽致使皇帝再度疑心恐会性命不保,这才使其愤然离去未再与我相会;而周驰亦是有所参悟因何胡济世今日于其各种不悦,定是前来相告可使我往之龙府一探,却不想竟是见得他与我嬉闹正酣之状。
恰是此些种种偶然、巧合、误会,方致不日后酿出大祸!虽是具为机缘,却也不得不称为——皆有天命!
上官清流入了国公府,周老国公便仅是作陪,仇善便将自己谋划之计尽告——
仇善自心病逐步渐愈后,便将与齐家复仇立做此生标靶,故而暗中买通了齐府两名下人以便时常探知其等动向。纵是不过一个为后宅丫头,一个是男丁侍从,却足以将满府诸事皆可了然尽掌。便是兰鲜一行人马于齐家所施恶行具是较之皇城之内、龙座之上的九五至尊甚是详尽,这才更利于其谋算齐家父子几人如何于送嫁之途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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