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说完,另外几名骑手纷纷附和。
“这个主意好。”
“就怕霍哥不愿意。”
“能认识几名兄弟,是我的荣幸。”霍去病正酒劲儿上头,爽快地答应了这个提议。
“好,那咱们去结拜。”
四名骑手和霍去病勾肩搭背,走出房间。
苏嘉禾跟了上去,只见几人径直来到了酒店大厅供奉的关公像前。
“霍哥,来,我们在关公面前磕个头。”
“关公是谁?咱们为啥拜他?”霍去病看着雕像,一脸懵逼。
“关公还不知道吗?义薄云天啊,结拜兄弟都拜关公的。”老大说着,便6带着另外几个骑手跪在了雕像前。
“好吧,我也拜。”霍去病虽然不懂,但是选择了尊重。
“小姑娘,你也来吧?”
老大正要拉上苏嘉禾,苏嘉禾连忙摇了摇头,往后退了几步。
偌大的客厅,五个人跪在关公像前,齐刷刷地磕起了头,前台小姐姐投去了不可思议的眼神。
“别介意,他们刚刚喝多了。”苏嘉禾一边向前台解释,一边用脚趾扣地板。
老大醉醺醺地举手发誓道:“皇天在上,后土为证,即日起,我们结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
“大哥,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老二连忙捂住了他的嘴。
完成“结拜仪式”,几人才回到房间,东倒西歪地躺了一屋子,很快睡下了。
经过一天的奔波,苏嘉禾也颇为疲惫,回到自己房间,洗了个热水澡,美美地裹着被子躺在了床上。
窗外风雪依然肆虐,雪花和砂石拍在窗户上,噼啪作响。
此情此景,苏嘉禾不由想起了岑参的一首边塞诗——君不见走马川行雪海边,平沙莽莽黄入天。轮台九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
曾经以为这首诗渲染得太夸张了,直到今天亲眼见到草原上的风雪,才知道全是写实。
第二天早上,苏嘉禾睁开眼,只见风雪已经停下。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又覆盖了一层新的白色,在初阳的照耀下,反射着刺眼的光。
霍去病和四名骑手也都醒了,大家各自拖着行李,在酒店门口依依不舍地告别。
“霍哥,我们今天要走了,谢谢你救了我们,以后有时间来找我们玩,我们好好接待你。”老大搂着霍去病的肩膀,迟迟舍不得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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