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新月也懂,用多了,会形成依赖性。
但刚刚的那种生撕着的伤口的疼,是真的很疼的。
但自己这么怕疼的样子,被他们都看到了,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往周国良怀里缩了一下。
谷三丁倒是没有笑话她怕疼的事,周国良看看一边李婶留下来的吃食:
“要不我给你把鸡汤热一下,还有荷包蛋,总得吃一些吧?”
许老师瞪他一眼:
“你以为新月和月娥一样?月娥是自己生的。生了饿了就可以吃,新月做了手术的。得排了气才能吃东西。”
周国良也想起来了,只能心疼的看看梁新月:
“那你只能先饿着?想不想睡?先睡一会儿?”
梁新月看看那边的孩子,真的好乖,都没吵没闹的。还是许老师把孩子抱起来:
“小乖乖是喂了些水的,你先睡一会儿。今天你可不能喂奶,你用了药。”
梁新月也想到了,自己要喂奶啊,不能用药啊。
可是现在药都开了。
“那不用药,等一下要喂孩子的奶。”
许老师摇头道:
“今天不喂,你今天可能也下不了奶。”
一会儿,药被注入到了液体中,用上药了一会儿,梁新月就不疼了,还有点昏昏欲睡的。
许老师让周国良把人放平:
“不是你心疼她就抱起来哄的,现在她做了手术,为了伤口,只能让她自己平躺着的。”
周国良嗯了一声,轻轻把梁新月放开,看梁新月又睡着了。这才走出来,看到吕仲渊还有走廊上,和谷三丁三人走到了另一边的天台上去。谷三丁才拿了烟出来:
“抽一根。”
三人都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间,三人各有心思。谷三丁重重的叹口气:
“看到月娥生孩子,又看到嫂子生孩子。女人真的太不容易了。文清生我们家老大的时候,我也不在,在部队里,出去执行任务了。回家孩子都满月了。生这个,我怕也走不了。”
周国良瞪他一眼:
“明天,明天你就去休年假。回去休两个月,正好文清生了,你就把人带过来,我跟你说,新月可是念叨着她很久了。”
谷三丁呵一声笑道:
“你知道她们最近联系得很紧么?”
周国良摇头。
“我妈说的,说是新月和文清几乎每天都在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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