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烛也看向法原,看起来想说什么,又没有开口。
就在枯烛和法原站定看着张凌尘和法正离开之时,禅房之内,枯桑像是突然生了气似的,将手中酒坛扔出,破窗而去,直直向着法原的方向砸来。
枯烛率先一步,转身看向平顶寺方向,伸出手去,接住了那个酒坛。
“坏了,我的酒!”
法原看着飞来的酒坛,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抬眼看向了平顶寺的方向。
“师叔,他似乎,还是不欢迎我。”
枯烛摇摇头,似乎有些无奈,但还是说道:“他醉了,你何必跟他计较。这么多年了,他其实心里很想你,正是因为想你,所以才生气。”
“谁说我想他!”
远处,枯桑的声音巨大,传至了整座山脉,很多弟子被他吵醒,虽然很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始终没有人敢出来一看,当然也有部分僧人知道,宗主法原,到来了。
枯烛虽然心疼自己的酒,但显然眼下的事情要更加重要一些,正呆呆看着法原,自己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师叔,我们进去吧,大不了让他打我一顿就是。”
法原说着话,便往平顶寺走去。
夜风吹过,带着一种彻骨的寒意,即便是到了张凌尘和枯烛这种境界,也感到有些寒凉。
枯烛知道,准是枯桑喝了酒后,反而耍起性子了。
于是,他走在了法原前面,试图抵挡一下这种寒意,可法原却是不愿意似的,又几步走到前面去了。
“师叔,该是我承受的,不能总让你挡在前面吧。”
枯烛闻言,看了一眼法原,再未说什么,向后退了一步。
此时,二人离着平顶寺的寺门,也只有不到百米,先前冷冽的寒气在不经意之间突然加剧,周遭的积雪被这寒气吹起,像是一枚枚钢针一般,刺向寒气所对的方向。
法原披着一件金色僧服,这是只有天台宗宗主才能穿的。
他将僧服摊开,像是一个罩子,挡在了自己身前,双手托起之时,元气逐渐凝聚,金色铭文从双手中出现,在其身前漂浮着,忽而像是变成了一幅金色的字符,速度缓慢,压向那些寒气。
寒气似乎被压制着,积雪又缓缓落回原来位置,风也停止,寒意全无,法原的那间金色僧袍不再悬着,落了下来,法原继续往前走着,刚好落到了他的肩上。
他伸出手去,抓住僧袍两角,正好穿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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