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脚步不停:“自然是让他教习九宝儿。”
“可你明知他跟我们一脉有血仇!”
张七十终于停下脚步,看向张三福道:“这跟教习九宝儿,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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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福啊,怎么你出去这么些年,这也怕那也怕,怕有用吗?”
张三福咬咬牙关,不提这些年还好,提起这些年,他自己也是一肚子的气。
“我是真看不懂你究竟要做什么,当年,师父他老人家将唐师叔妻子斩杀,多年来,唐师叔一直耿耿于怀,满世界宣扬师父是为了抢宗主之位才下的手,这就算了,宫鹊师姐多年的伤就是拜他所赐,你怎么能将九宝儿交给他啊!”
张七十仍旧定在原地,似乎有些生气,可还是慢悠悠道:“他的妻子,李若彤,本就是幽宗之人,彻底堕入魔道以后,长安多少幼儿就是死在她手里,斩杀她,有错吗?”
“他因爱生恨,自毁修为,自甘堕落,也要怪在师父头上了?”
“他说宗主之位是他的,且不说他如今这副模样,即便他还是正常的,这宗主,他能做好吗?”
张七十正说着,张三福嘴里却嘟囔了句:“也没见你做得多好。”
张七十不再说话,有些哑口无言。
他轻叹了口气,调整调整自己情绪,继续说道:“三福,我自有我的安排,况且一切自有定数,未来怎样,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的。”
随即,张七十再不理会,转身从云栈一路而下。
张三福闭着眼睛也叹了叹气,可还是跟了上去。
这个叫做唐钲潇的男人,曾经也强得离谱,他是邱天一最小的师弟,却因挚爱之人与整个长生宗反目,后来多年不见踪迹,至于张七十用了什么手段让他留在了都城,谁也不得而知。
后山之中,整整一圈的虎松看起来已被修剪过半。
这段日子过来,九宝儿除了画画,再无其他事做,得了寻雪后,整日整日把玩着,用着张三福和三娘曾经教给她的招式,张凌尘就在身边,过得也舒适。
倒是苦了张凌尘和彭自羽,这两人一刻未停地修剪着虎松,只是这虎松数量实在太多,况且原本想着很轻松的活,干起来却着实吃力得紧,也不知道这个活这些年到底是谁在做,但二人谁都不敢停歇,耐着性子日复一日地进行着。
中午时分,后山闷热无比,张凌尘和彭自羽简单吃过一些,仍旧卖力修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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