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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这些年可还好?你这日夜操劳,劳心费神,掌全教之枢密,可要好好照顾身体。”
这话显然也不只说给衣怀嵩一人听。
“那是自然,二师兄多年操劳忧心,费心宗事,全教谁人不知,我们看在眼里,自然也会体谅在心,真要是劳坏了二师兄,这么大个宗派可如何是好。”汤悬河也走上前来,咧着大嘴说到。
这话,更不是单说给张三福听的。
“大师兄执掌宗器以来,全教万众一心,天下正派之首,何需二师兄三师兄如此费心。”
陈天均也走了过来,语气很是不屑,还带着些狠厉。随即,他抱了抱张三福,又看了一眼三娘道:“辛苦了,总算回来了,”
张三福看着这位,心里才有些亲近之感。
“五师兄,可还好?”
这个好,是真的好。
“我嘛,除了看不惯一些人和事情,其他一切都好,还像当年一样,能吃能睡能打。”
说着,他和张三福都哈哈大笑起来。
那个代替张三福成为主事的七师弟柳林南倒是一句话也没说,只拍了拍张三福的肩膀,用力捏了捏,眼神看不出究竟是喜是怒。
几人才来,整个天师殿前就已火药味十足,这日后还不知道究竟要出多少事情。
宫鹊心里想着,赶忙上前打着圆场。
“好了好了,六师弟一路舟车劳顿,他的弟子还病着,咱们就不耽搁了,先举行仪式吧。后殿准备了午膳,一会还要带大家去认住的地方,要叙旧以后有的是时间。”
“好好,开始吧。”
说着话,几人回身坐回原位,礼乐声更甚,也更喜庆起来。
一众宣文司弟子来到殿前,为张三福几人加了道袍,点了朱砂,有一年长道人挥着拂尘,口中诵出经文,场间数万人一同吟诵,声势之浩大,前所未有。
“为了迎接几个并不重要的人,搞出这样大的阵势,神山还是头一回。”
场间有人窸窸窣窣说着,但总体还是没有出差错。
很快,经文诵罢,宫鹊走到近前,手持一金钵,钵中有清水一碗,水泛青光,看起来不是俗物。
宫鹊抬手成印,蘸进钵中,向着天地及大殿方位点上几下,再次蘸水,撒向张三福几人。
几人就站在殿前,水迹到来,清凉无比。
这一环节,被称为洗尘。
随即,礼乐不再舒缓,变得有些急躁,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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