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野叹口气,一言未发。
“哎你不能就这么走啊!”顾小江欲追,“说清楚了!”
“你没事儿吧?”那名客人同他很熟,关切地道,“这什么人啊?进来就动手,够可怕的!”
客人多,室都占满了,只有那里能躲一躲。
“别问。”林天野只道。
快零点时,常在峰过来接林天野回家,一眼看见他鼻梁上的伤,脸色登时变了,“怎么回事?”
常在峰立刻道,“顾小江,把监控调出来!”
常在峰盯住林天野,脸色阴了,“我是谁啊野哥?”
常在峰大步往吧台走。
“哎呀!”顾小江沉不住气,“你俩就别争了!有啥瞒的?不知哪儿跑来个疯女人,进门就拿东西砸师父,摔脸上了。我要追,师父不让。”
“你别瞎想啊!”顾小江的嘴非常快,“不是年轻的,看着好几十岁了,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哦,对了,她说别贿赂她儿子!搞笑,我师父有那闲工夫呢!”
常在峰脸色更变,“用什么砸的?”
常在峰大步回来,伸手就往林天野的兜里掏。
常在峰明白了,朝外就冲。
常在峰脚步一顿。
老房子里,常在峰轻轻揭掉林天野脸上的创可贴。
常在峰痛苦地说,“野哥……”
不是一回事。
林天野叹口气,“是野哥对不起你!要过年了,你们家……别因为我不开心。”
过了一会儿,疲惫不堪的林天野睡着了,常在峰在枕头上瞪着眼,心里划出一道比林天野脸上还长还深的伤。
常在峰想:那就直接点儿吧!
没进城呢,林天野打电话来,“我今天不去店里,你和冬阳直接来老房子。”
“活干不完!”林天野只说,“来就得了。家里什么工具都有,野哥今天专门伺候你俩。”
林天野尴尬一笑,“在峰他妈过来发了顿威。”
“我压着他!”林天野道,“那可是妈!”
“应该吧!”林天野说,“他没那么混。”
林天野笑,“该怎么过怎么过呗!惹不起躲得起,野哥以后机灵点儿,不让老太太得手。”
“冬阳,”林天野一直也没和秦冬阳细聊过天,借这个机会说,“野哥是个粗人,想东西浅,不怎么琢磨信心不信心的。我比你大这么多,经历也多不少,总觉得好多事儿吧,就得顺其自然。林勇同志豁出命去查了一辈子,啥结果?他那么死的,野哥没少做噩梦,憋屈的时候憎恨一切,恨不得和世界同归于尽,可我没有,那就挺不容易的,值得自豪。啥都有个定数,谁能想到一个杀亲妈的王八蛋能替咱们把线头拆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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