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二点,雨停了,温知夏骑着车在渺无人烟的公路上行驶,只有一辆辆重型渣土车呼啸而过。
医院给她安排的宿舍在三楼,楼道黑漆漆的,她进了房间打开灯,把家里简单整理了一下,最后把傅若时给她的护身符摆在床头。
傅若时刚从曼哈顿大楼里出来的时候,正好接到刘振的电话。
“傅总,夫人从附院调走了!借调去静海县医院了!”
火急火燎的声音,让傅若时差点摔了一跤。
“什么??谁给她调走的??”他厉声,“谁有这个胆子?不想活了?”
刘振急忙解释说,“不不,不是,是毛峰跟我说的,她说夫人是自己要走的,说她想换个环境,磨练自己,可是静海那地方庙小妖风大,夫人哪受得了这样的委屈啊!”
傅若时愣在当场,脑子嗡嗡叫。
温知夏走了?
她自己要走的?
招呼也不跟我不打一声?
这是什么毫无征兆的噩耗?
他浑身冰凉,这是比他公司股价暴跌还要可怕一百倍的消息。
他直接拨通温知夏的电话。
这边宿舍里,温知夏正在洗澡,手机在桌上振着,她也听不见。
傅若时挂断电话,直接订下回国机票。
次日一早。
温知夏刚到办公室,还没吃两口面包,邢小雨就火急火燎跑过来,“知夏姐!急诊有个吹风机烧伤的小孩子!现在没人能处理!麻烦您去帮帮忙吧!”
温知夏放下面包,立马跟邢小雨去。
还没进急诊室,就听到一阵小孩的哭声。
里面,一个年轻女人抱着孩子,小宝宝看上去不到一岁,手臂上全是血泡。
这种幼童烧伤的非常棘手,因为孩子抵抗力很弱,一不小心就会引起严重的并发症,甚至可能死亡,有时不是没人能处理,而是没人敢处理,怕担责任。
护士刚才还在,看见温知夏来了,就不知跑哪去了。
好在这种程度的烧伤,对于处理过无数烧伤疑难杂症的温知夏来讲,属于手到擒来。
“苯扎溴铵溶液在哪里?”她问小雨,“麻烦你帮我找下苯扎溴铵给我。”
邢小雨找来溶液,温知夏拿着镊子和纱布,一点点仔细地清理着孩子手臂上的伤口碎片。
小孩子依旧哭的撕心裂肺,她妈妈在旁边埋怨温知夏,“你能不能轻一点啊,孩子都快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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