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私底下笑话傅克明迷信。
但是在几次把温知夏从生死线上救下之后,他忽然觉得有很多事不是他能掌控的,好像有无形的力量在将他牵引。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渺小和脆弱。
“我在你们出家人面前说情爱,是不是不太好?”傅若时浅笑着问广安,“你们是不是一出家,就不能谈情了?”
广安摇头,“非也,万物皆有缘法,情生也是缘起,佛祖鼓励有情众生彼此关爱,信任守护,才能共同激发起对万物慈爱包容的心。”
“我没这么伟大,”傅若时说,“我只想保护好她,谁要是伤害她,我绝不放过。”
广安道,“能让你这样的人尽力守护,她也一定非同凡响。”
提到温知夏,傅若时眼底浮现柔软的笑意,“她是个很好的医生,烧伤科的。”
广安点头,“你护好她,她就能救更多的人,这是善护念,是无量之爱。”
直到回家后,傅若时的脑子里还在回想着广安的话。
虽然似懂非懂,但又难以忘怀。
他想的脑子晕晕的,就去翻手机里和温知夏的聊天记录,看完了又去看她以前存在他电脑里的论文,有些内容他都能背下来了。
床头有她遗忘了的发绳和发卡,她以前经常买了一大包,最后又一个都找不到,急得在家里跳脚。
傅若时翻着床柜,被套,把温知夏掉在各种夹缝里的发卡一一搜集起来,又找了个干净漂亮的透明小盒子,给她盛起来。
他希望她回来,如果她不回来,他会永远等她。
宋爱玲来送炖汤的时候,看见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堆经书和线香,佛珠,家里还缭绕着淡淡的檀香气。
她吓坏了,这儿子不会真要出家吧?
“傅若时?傅若时!!!”
宋爱玲着急忙慌地喊,“儿子?妈不逼你相亲,你别吓妈 !”
“相亲?你跟谁相亲?”傅若时懒散地穿着睡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楼上下来,“别让傅克明知道就行了,我批准了。”
宋爱玲没心情跟他开玩笑,“儿子,你哪来这么多经书?你去哪了?”
其实是傅若时原本想给寺庙捐个几百万,广安不让他捐,让他随便买点东西意思意思。
“我去找广安了,”傅若时故意吓她道,“我跟他咨询一下出家要什么流程,反正温知夏不要我了,我也不想继承家产,回头我把卓锐卖了,我去当和尚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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