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个心理建设,好不容易将自己稳住,可是一进宫,一到这大殿,人越往里走,一颗心就不受控制的跳得厉害。
虽然他告诉自己,父皇最满意的儿子已死,大夏已无太子,若是父皇不想大夏朝动荡不安,便只能立他为太子。
可当他真的被传召,离父皇越来越近,他就越是不安。
他的父皇叱咤疆场征战多年,大夏朝是其在马背上打下来的,试问这样一个人,又怎会因他玩的那点不入流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被人老昏聩了呢。
说白了,是父皇自己贪恋权势和皇位,才纵容他杀了太子哥哥的。
姜夕政不是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的,他早就明白了,只是彼时一腔热血头脑发热,理智早被欲望占领高地,如今欲望褪去理智回归,他才感觉遍体生寒。
从始至终,他也好,太子哥哥也罢,都不过是父皇手里一颗棋子。
而他,早在不知情中,悄然成为父皇手中一把利刃,刺向太子哥哥的尖刺!
父皇是子嗣单薄,可他人还清醒,身子骨还硬朗,他完全有大把时间重新培养一个合格的接班人,这个人可以是太子哥哥的儿子姜渊,可是父皇的其他儿子。
无论是谁,这个接班人都不会是他!
因为,杀戮因他而起,是他犯下的,父皇不会让一个刽子手成为大夏朝的皇帝。
姜夕政每走一步,心就冷一分,他后背已经是大汗淋漓,里衣内衫早已湿透,汗黏黏的贴着他的皮肤,让他非常的不舒服。
他会反抗,但他也相信他的反抗大军才冒头,准瞬便能死得片甲不留。
半个月的时间,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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