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但他既然以此为借口邀请她同饮,温寒烟便也不打算拆穿。
“先前我过生辰的时候,太匆忙,若非你提醒,恐怕来不及许下什么心愿。”
她不经意投去一瞥,一时却顿住。
那种眼神太深,太重,不像他却又像他,一时间令人辨不清情绪。
“古人常言秀色可餐,果然不假。”裴烬掀了掀唇角,若无其事挪开视线。
温寒烟看了他片刻,见他当真不再开口,认认真真许愿。她原本不是好奇的人,但还是在裴烬睁开眼睛的时候问了一句。
裴烬目光落在她脸上,似乎没有任何意味,却是笑。
这一逼近,浓郁的酒气便扑面而来,几乎压住他身上清清淡淡的沉香。
且说天道究竟能不能听见每一个人的愿望,还未可知,就只说不在生辰时许下的心愿,天道愿不愿意回应还是两说的事。
“真的不说?”
每个人的愿望,到头来,都该由自己去达成。
若她力所能及,助他一臂之力又何尝不可。
暗的将来。
他不再逗她,懒懒靠回去。
酒喝完了,他懒散把玩了下空荡的酒瓶,视线重新挪向远方。
这几个字落地,似乎有什么风中不安定的东西落了下来。
她视线也落向远山。
裴烬似是并不意外,他抿唇笑出声来:“这就要甩掉我?”
温寒烟也笑一声,佯装不悦转身欲走,回过身时却感觉身后清风阵阵。
温寒烟停下脚步,转回头去看他:“不过是句玩笑话,你还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