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耽误医生做检查,你就是亲女儿,也不能影响到我雇主的健康,何况还不是亲生的。”
艾秋秋:“你爸现在想见的是陆文远,不是你,等见过陆文远再说吧。”
陆文远来的时候,艾秋秋依旧拦在病房门口,不让常漫云进病房打扰常万里。
陆文远不卑不亢、不急不缓,“云姐,这就是你无理取闹了,常叔想见谁、不见谁,还有这个自由吧?”
陆文远更觉可笑,“常叔不想见你,云姐,难道你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吗?”
艾秋秋给常漫云赶的更远,看常漫云想不通的脸,问她一个问题,“你明明知道,从你把老两口曾经的儿媳妇赶走,裂缝不可能修补好了。”
“那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只不过是个养女,和她一样,跟常叔韩姨没有血缘关系。”
常漫云也时常幻想这个问题,如果当时没把那女人撵走,今天和爸妈关系,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裂缝。
艾秋秋心里想,机会很快就来,那就看她能不能做到了。
病房里,常万
做梦这个事情,很玄乎,老人家思念牺牲的儿子,夜有所梦,不去解了他心结,病不会好的。
常万里道:“我也是这么猜的,那年那姑娘还千里迢迢找来省城,被漫云赶走,连我们的面都没见着,我一直没去找过,现在也没脸回去打扰她,你帮我去看一眼,要快,不然我怕常平在地下不放心。”
……
“想常平了,叫我替他去给常平扫扫墓。”
“也不单单是扫墓。”
常漫云心虚不已,在病房前踌躇,心虚就不敢进去,转头去韩秀心病房。
“没关系,你快去吧。”
常漫云从小保姆来开始,就一直在生气,晚上想回父母家把卫生搞搞、衣服洗洗,突然发现钥匙插不进锁眼,定睛一看,大门锁给换了。
“小艾说,她换锁之后,丢东西她负责,你就先不要拿家里钥匙了。”
常漫云失眠了,丈夫跟人换了夜班躲出去,女儿紧闭房门不理人,她一个人生闷气,然后接到了泽县电话。
常漫云答应下个月寄点旧衣服和粮油肉票过去,放下电话失眠了一晚上,天色微亮就跑去爸妈家那边守着。
常平死了,又没来得及扯证,许秋凤肯定会嫁人,来找她爸妈,不过是想捞点好处,靠爸妈找个好对象。
天刚亮,她看到许秋凤顶着满脸的伤痕,出现在家属院里,怕人看见,常漫云给她拦住,带去僻静无人的拐角。
许秋凤今天是为儿子来的,哀求不已,“大姐,小安是常平的孩子,他越长越像常平,再这样下去,会被我男人打死的,我只想孩子爷爷奶奶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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