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他转头看向对方的时候,嘴像黏了五零二胶水一样张不开。
停车场,父子俩僵持,温景宴不得不开口做中间这个和事佬。他轻而短暂地拉了下宁江泽自然垂着的手,违心道:“江泽——”
宁江泽目不斜视,看着他老子的脸色从铁青色变成黑,软硬兼施道:“哎呀,爸,不是明天下的航班么,我明儿一早再来找酒店找你们。”
宁盛受不了他,不管了,绕过车身从另一边进去,冷笑道:“明天十二点要是没看见你人,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棒打亲儿子。”
衣柜里,宁江泽的衣服一件没动,温景宴全装的他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温景宴明天要出差。
温景宴抬头:“怎么了?”
温景宴斩钉截铁:“不行。”
习惯独居的人适应两个人的生活后突然从中抽离,孤独与不舍在宁江泽还未离开前席卷而来。
没有宁江泽,他会睡不好。
这辈子全部的心眼都用在了对方身上,家里到医院的距离在他眼中就算异地。温景宴不经思考地说出口,理智回笼后开始后悔。
温景宴抬头看向宁江泽,解释道:“我不是命令你的意思。”
“我知道。”他如若珍宝地重复,轻轻摸摸对方的背脊,说,“我们帅医生不高兴了,怎么办啊?”
说着,他捧着温景宴的脸猛亲,啄木鸟似的亲得“啵啵”响。
“好奇怪。”温景宴无厘头地冒出这么一句。
温景宴摇头,笑着说:“我。”
“哪儿奇……”
两人皆是一愣,同时往下看去:“………”
温景宴失笑,像是笑没了力,他搂着宁江泽往后倒在地毯上。温景宴笑够了,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大腿,问道:“扎着膝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