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点回了,你还没回家?”
宁江泽抬抬镜框,往走廊那边瞧了瞧,惊道:“你怎么知道??”
“没跟踪你。”如同有读心术,温景宴说,“猜的。”
这形容让人生理不适,温景宴不接受,就算是宁江泽肚子里的蛔虫也不行。
右手接着电话,左手举着杂志半挡住下半张脸,宁江泽被他几句话哄得找不到北,瞎乐半晌。
郑放安刷开房门,忽地有人从后按上他的肩膀,一起推门进去。
“别找了,小面包没在这儿。”
“你别瞪我。”他倒了两杯酒,拿到客厅,说,“前天给它剪鼻子上边的毛,它一乱动就不小心划到了我的手。”
闻言,宁江泽“嗯”了声,视线往他手上掠过。目光触及手臂内侧数十条划痕时,他顿了顿,移开了视线。
“你在自残?”宁江泽觉得不可思议。
放安背后有叶青章做靠山,被捧红是轻而易举, 在圈子里吃得也开。他不明白还有什么让郑放安不满到用伤害身体的方式来抵抗或者说,发泄。
“泽哥,”两人相视,郑放安似乎从宁江泽复杂的眼神里找到了担忧。他忽地笑了一下,说,“我好痛苦。”
“是不喝酒,还是不喝我给的酒?”
态度表明了一切,郑放安笑了笑,到小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当着他的面倒进一个干净的玻璃杯。
说着,他将矿泉水瓶拧紧,用力挤瓶子证明没有针眼之类的孔。
过往种种皆不假,宁江泽沉默片刻,拿起杯子饮尽,道:“祝你新生。”
一股燥热感在体内四处逃蹿,折磨神经,身体也煎熬。
他神情复杂的看着宁江泽,把这句话还给了他:“泽哥,也祝你新生。”
温景宴,我难受
’没事’两个字在嘴边打了个转,温景宴停下脚步,说:“我打个电话。”
方主任拍拍温景宴的肩膀,说:“你先把你的事处理了,需要帮忙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