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
“……”不知是不是错觉,宁江泽听出一丝嘲讽的意味。
温景宴拿出吹风机插上电源,转头看他一眼:“过来。”
两人身高相近,为了方便温景宴帮他吹头发,宁江泽全程半垂着脑袋。
因为不被信任。
他帮对方捋了捋头发,手从后脑滑下来握住后颈,温景宴关掉吹风机,厕所瞬间安静。他随意放到一旁,手撑在洗手台边,顺势微俯下腰背。
握在后颈的手摩挲两下,往前拢住宁江泽的耳朵揉了揉。温景宴摸着本就发烫的耳垂,开口道:“跟我生气了?”
温景宴重新握住宁江泽的后颈,在对方转头看他时,他将额头抵上宁江泽的额头。温景宴似有若无地叹息,柔声说:“跟我生气了,应该的。”
但他实在不喜欢被感情主导理智,情绪紧跟着崩盘的感觉。
“我生气不单是因为你的朋友,我信任你,所以是谁接听的你的电话并没有那么重要。”
情绪没闹得起来,太快消气显得过于好哄,他有些下不来台,端着道:“那既然你没气这个事,为什么晾着我?”
温景宴神色温柔,语气却仿佛平淡的质问。
找我,我没理你?还是没对你笑?”温景宴无奈而缓和,温声说,“我没有和你说话吗?江泽。”
温景宴从没不理他,下午在医院没说一句不好,宁江泽最初甚至以为他没在生气。
他是章桥,也是小张医生,总之不再是温景宴的男朋友。
他愣愣地看着温景宴,说:“可是你对我就是不一样了。”
“什么?”宁江泽听不懂。
好不容易打通,却是另一个男人接的。原来宁江泽并不是被记者或者粉丝给缠住。他让律师带人去了一趟星霁娱乐,宁江泽也并没有被扣在那里。
宁江泽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犹豫不决地说:“……所以呢?”
无论神色还是语气,温景宴都温柔至极,说出来的话却猛戳宁江泽的心窝子。
“是!怎么不是!?”
他又爱又恨,瞪温景宴道:“你敢跟我说分手试试!”
身体骤然前倾,搭在肩膀的毛巾掉在了地上。宁江泽强势地捧着温景宴的脸,没什么技巧地舔 对方的唇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