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郑放安。」
手机关机扔桌上,宁江泽烦躁地捋了把头发。
“还没洗完呢?”
恋人因自己而动情,没什么比这更让人血脉偾张。然而话音刚落,水声戛然而止,宁江泽暗爽不过两分钟,一阵脚步声及近,下一秒门锁转动,从里拉开——
“洗好……!”
“砰!”
“不至于吧宝贝。”他紧张地笑了下道,“因为说你快就要打我吗?”
两人挨得很近,温景宴的唇几乎擦过他的嘴唇,他抬眼望向宁江泽,眼神是赤,完全向对方坦白地欲|望。
浴室,他被温景宴反剪双手拿毛巾束缚住,撑不到三分钟就举白旗投降。
“温景宴!”
恶劣分子!!!
“行,我是王八蛋。”温景宴忍不住笑,帮宁江泽整理好裤子,起身解开他手上的毛巾。
宁江泽小腹酸痛,他哪儿受过这种刺激。就好比荡了二十年秋千,突然一脚给踹上跳楼机。
“不行。”
宁江泽明天约了和郑放安见面,就目前热度还没退的情况,温景宴肯定不会让他回去。他原计划顺水推舟借刚才的事发作,耍耍小心思,没想到对方拒绝得这么果断。
早点休息
正好宁江泽不想和他待在一个房间,整层楼都被他包下,服务员都没让来。
他斟茶,而宁江泽的耐心每消耗一分眉间便多一道痕。
郑放安将另一杯茶放到右手边的位置,这才抬眼看向宁江泽。他正了正身旁的檀木椅,说:“坐下说吧泽哥。”
僵持片刻,他就手边的位置坐下,与郑放安斜对着,隔了三把椅子。
郑放安表情微僵,捏着茶杯的指节微微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