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刚躲开一点,耳垂又被 咬一口。
“我是什么唐僧肉吗?怎么个个都来咬一口。”
这道印子不明显,宁江泽今天穿的浅蓝色立领衬衫,似有若无地挡住了。洗完澡换上睡衣,温景宴才注意到这道痕迹。
按宁江泽的性子,管多了怕烦,现下正好提到,温景宴状似无意地说:“还有谁咬了?”
宁江泽从被子里伸手扒拉遮到下巴的被子,神经大条地叫温景宴开灯:“你帮我看看有没有印儿,他妈疼死我了当时。”
“……”温景宴脸拉老长,可惜房间昏暗,宁江泽没注意到。
“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温景宴没开灯,掐住宁江泽转过来的脸偏向右边,低头在郑放安咬过的地方亲了下。
“?”宁江泽不懂温景宴问的什么问题,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不需半分钟,宁江泽转得飞快的脑子就转过弯来,他诚实道:“就我爸妈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
刚想转头,然而
宁江泽一半喜欢,一半抵触。他动动手推了推温景宴,虽然舒服,但是终归命比较重要,要是因为种草莓死了,他爸可能都不会给他收尸。
“男朋友,”宁江泽说,“商量个事儿。”
“能换个地方嘬么?”宁江泽给出理由,说,“不能咬脖子,你就一个男朋友,省着点用,别亲死了。”
他耍脾气质问:“那你给别人咬?”
宁江泽拍拍温景宴握在脖颈的手,看向他,道:“开灯,看留印儿没有。”
放他娘的屁。
郑放安咬的牙印倒是没看见,宁江泽记不清对方具体咬在哪个位置,他左右看了看,除了温景宴昨天发疯吸的痕迹,找不到其他印子。
温景宴气定神闲吃着早餐,倒是会想办法:“那就不出门。”
“嗯。”温景宴颔首,唇角微扬,“不用感觉,确实是。”
昨晚樊潇和吴总没谈多久,双方律师介入,合同未到期赔偿金当晚结清。温景宴请的律师都并非常人,后又一笔笔从吴总手上把还未捂热的钱给追了回来。
“谢了。”温景宴说。
温景宴与他碰杯,一点也不客气:“还真有事儿要你帮帮忙。”
“不用。”温景宴面不改色地说,“你有经验,想找你帮忙推荐好一点的内衣店。”
筷子差点没拿稳,他猛地抬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