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了?”
他这么说,温景宴就不敢再趁人醉抱着瞎溜达,连忙放回床上。
灼热的呼吸交融,鼻间就快抵上鼻尖,温景宴有些担心地问:“很难受?喝点水好不好?”
他枕着松软睡枕,却听到振聋发聩的心跳。
也比平时多了分黏糊:“温景宴。”
宁江泽再一次说:“我心跳好快。”
漂亮的褐色眼睛,此刻少了伪装的傲气和尖刺,流露出丝丝缕缕,势将温景宴缠得严严实实的喜欢。
“因为你喜欢我。”温景宴轻声细语,仿佛害怕惊醒梦中人。
他混乱地想暂时逃离对方灼热的视线,怎料温景宴手臂如铁钳般无法撼动。
宁江泽沉默半晌,违心道:“不。”
四目相视无言,不知是谁先开始放任名为暧昧的情愫发酵。
酒精麻痹大脑,但难以蒙蔽真心,宁江泽随心,说:“喜欢你。”
心意相通也好,趁人之危也罢,温景宴低头,碰上了宁江泽的唇。
|接吻技术稀烂,咬|得他嘴唇很疼。
大脑接收到身体反馈,害怕宁江泽窒息而亡而及时作出反应。无奈宁江泽喝了酒,被温景宴吻得腿软腰麻,出拳力度大大减退。
他的眼神晦涩,眸底涌动着辩不分明的意味。温景宴按捺心底极深处的恶劣想法,呼吸微重,哑声询问道:“可以把你绑起来吗?”
“怎么会,”温景宴吻宁江泽的脸,说话一套一套的,“我喜欢你都来不及。”
“?”温景宴心里一沉,以为宁江泽不信。他蓦地撑起身,神色严肃,带有一丝探究,“不信我吗?”
作者有话说:
酒醒了就不喜欢我了?
扯下贴在屏幕上的便签,手机电量满格,微信栏十几条。宁江泽瞥了眼,放着没回,都不是什么要紧事。
零点刚过,温景宴和之前在国外交流访问时的朋友就工作上的事通话结束。他人在阳台,听到有人拧开门锁的动静,回头看见门开了个口。
温景宴不习惯有阿姨住家,整栋楼有家政定时定点打扫,管家每天来检查屋内设施设备以及食材新鲜度,以便及时更换。
所以这个时间,不是宁江泽就是鬼。
打开门,杵门口的人碰巧要走。温景宴眼疾手快,拉住宁江泽的手腕,问道:“睡醒了?”
隐约在脑海中浮现的荒唐事,在见到温景宴的那一刻,他们是如何纠缠失控的画面变得无比清晰。
他呆滞片刻,内心凌乱又羞耻,默了十几秒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没醒,你就当我死了吧。”
柔情蜜意不再藏匿,无论从眼神还是语气都温柔。宁江泽还没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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