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温景宴知道宁江泽不会去卧室,抱着被子和枕头放到沙发上,还多拿了一张薄毯。
刚让人看光了很不爽,宁江泽皱眉:“少命令我。”
手里捧着水杯,身上披着羊绒毯,宁江泽稍微满意,身体朝他倾斜,将额头送他温景宴面前。
回家这么一阵,手已经不似刚回来时那么凉。他没多想,抬手贴着宁江泽的额头摸了摸。
刚吃退烧药,还未起作用。温景宴用手背贴了贴宁江泽烧得泛红的脸,莫名其妙的将一个与这个人毫不相干的词联系在一起。
看着温景宴拿
宁江泽:“……?”
“对了。”
“什么来不来?”
“………”
零点过几分,客厅昏暗,窗帘拉得严实,透不进光。宁江泽整个人陷进软乎的沙发里,羽绒被几乎将他掩埋。
温景宴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个场景。
这点微弱的暖色光足以让他看清对方四仰八叉地睡姿。
额头的温度倒是正常了些,他往下在颈侧贴了下,摸到一手汗。宁江泽仿佛在汗蒸般,身上又烫又湿淋淋的。
“你干嘛?”宁江泽惺忪睡眼,睡一觉把声音睡哑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