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半个小时的车,最后停在一家古风古味的中式餐厅的西门。
私密性强,接待的客户都有门槛,一般人来不了。
谈舒文玩笑归玩笑,在群里推了好几家隐蔽性比较好的小众餐厅。过了一会儿,陈周越在群里发了个地址。
宁江泽首选其实不是这家店,有点偏了。陈周越一句结过账,唐思遇那个小瞎子在后面发语音跟了句——“不去就浪费啦,那家店味道很好的。”
不过他也不占陈周越便宜,宁江泽不差这几万块钱,当时在支付宝上就给对方转过去了。陈周越从来不收,他这次直接转给账给了尚未在支付宝上拉黑他的唐思遇。
下了车,副驾驶那位神仙还稳如老狗地坐着。宁江泽早上起来就隐隐有点鼻塞,这会儿脑袋昏沉。
“不下车想什么呢?”他拉开车门,恨天恨地,“饿了,快点。”
服务员领着他们到雅间,菜上了桌,宁江泽动了几筷子就撂下不吃了。他懒散地托着下巴,时不时把自己觉得好吃替换到温景宴面前。
没营养,吃不饱,晚上吃太油了身体负担也很重。
感叹自己太有绅士风度了。
“笑什么呢?”温景宴看着他问。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章桥说这话,温景宴指定会回他一句自负过头。但是宁江泽这自我评价没掺多少水。
中途,温景宴以去洗手间的借口去结账。
进门开始两人就待在一起,温景宴问道:“他什么时候来结的?”
经常叫江泽,突然听到对方所谓的“大名”,一时没反应过来。温景宴沉默一瞬,其中弯弯绕绕一时半会儿理不清。
对于宁江泽是不是陈周越这个问题,他从一开始便有些疑虑。
温景宴很少动用关系去查别人,也因为父母职权的敏感性,他成长的各个阶段,没少被人怀疑走了捷径。
在他与宁江泽的这段关系中,他怡然自得,游刃有余。
“破费了。”
再过几天就要去不月山,时间还真不好说,宁江泽敷衍了事,“再说吧。”
还没有车,七八点钟挤早高峰的地铁,在急匆匆跑到医院。要是运气差撞上精神不正常的领导,可能还挨了骂。
“嗯。”温景宴嘴边浮现一抹淡淡的笑,也没说假客气两句。
“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宁江泽稀奇地看他一眼,道,“别人一般都‘啊没有没有,不会呢’。”
“也不是………”
“真没什么,无非是做了早餐没时间吃,带着赶地铁,人上车了面包还在门外。然后因为迟到写了八千字的检查而已。”
这他妈也太惨了。
温景宴莞尔,大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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