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宁江泽舔了舔唇,说:“我把浴室里的沐浴露摔坏了。”
站面前的人别别扭扭地拦了他一下。
宁江泽原本只摔了一瓶,后来进卧室这间浴室,准备拍照搜同款,买来赔人家。
宁江泽心虚:“外面那间浴室……也摔了。”
破坏力这么强。
“那怎么办?”他眼神中却带着戏谑的笑,问道:“你这么香,让我蹭个味儿?”
这些预想中的粗话并没有出现,对方几乎是瞬间看向他。宁江泽不爽地皱了皱眉,但过了几秒,他问:“……怎么蹭?”
话音未落,宁江泽抬手就要搂他,温景宴忍不住笑,没让他抱。
“开个玩笑,”温景宴失笑道,“你睡吧,我去洗澡了。”
想归想,手机在茶几上动都没动一下。
被吵醒后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了,宁江泽盘腿坐在客厅沙发上和蒋邵刑打游戏。
蒋少行隐约听着一点吵,宁江泽没听清,但大概能猜到对方在哪儿,“你在赌场还是酒吧?很吵,听不清。”
落锁,他懒散地说:“现在不吵了吧?”
“舒文。”蒋邵刑说。
“宁哥也在呢?”游戏才开局,谈舒文就已经胜券在握,“这把稳了。”
谈舒文是实打实的打工人,宁江泽过了十点基本就不会去找他,没曾想对方近一点不睡觉,在这儿打游戏。
在宁江泽看来两人一直属于泛泛之交,他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诶!?”谈舒文嚷道,“宁哥你怎么没了?”
落地成盒,宁江泽玩了这么多年游戏,这真的还是第一次。那两人叽叽喳喳他是一点没听,注意力全在温景宴身上。
温景宴拿着湿哒哒的睡衣,全身只围了条浴巾。他头发湿着披散在后背,有几缕散在身前,发尾的水珠在起伏有型的沟壑中往腰间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