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回复简短,打字快,半分钟后切回温景宴的聊天框。看清消息,脑子特实诚下达指令,点了定位发出去。
傻逼人干傻逼事,他尬住两秒,然后面无表情地点了撤回。
温景宴看清小区名字,具体位置没看清。他在网上买了药,让跑腿送过去,让人到地方了放小区安保亭,物业看见了会联系。
睡意彻底没了,宁江泽从床上坐起来,盘着腿打字,正要好好骂一骂这个擅作主张,菩萨心肠的大夫,谁知对方的质问比他快一步。
「温景宴:你刚说发错了。」
「1:你管我。」
“好的。那方便现在给您送上来吗?还是您自己来取?”
“我来拿吧。”宁江泽下床,拿了件黑色风衣套上。
初春夜晚凉气深重,宁江泽到物管那儿拿了药,打车到深夜食堂点餐后坐下,和袋子里的两支药膏面面相觑时,今夜第二次感叹自己是个傻逼。
舌尖的水泡昨天就消了,宁江泽拿着没用,连药带袋子一起推到桌边。本来是打算扔了的,临走又返回把袋子里的药拿出来揣进了兜里
“看什么呢?”
深夜食堂的口碑不错,总有客人陆陆续续的来。郑放安和朋友出来吃夜宵,没想到能在这儿看见宁江泽。
心思都跟着宁江泽跑了,郑放安动动筷子,夹了一点鱼肉放进嘴里,目光却时不时瞄向不远处,还没有服务员来收拾的桌子。
“炒热度呗。”另一个人懒洋洋地倚着椅背,嘲讽道,“他有什么不敢的?当初他怎么冒头的?都敢偷——”
椅腿往后移动摩擦出不大不小的噪音,几人齐刷刷看向突然站起来的人。
郑放安长相清隽,冷冷清清中又有点不自知的媚。他扫了眼几人,像是听到他们提起这事而不开心,带上口罩:“我去一下洗手间。”
郑放安神情冷淡的“嗯”了声。
大脑可能思考了几秒,等回神的时候,他已经将服务员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