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用手揉眼睛,少看电子产品。”
“客气了。”温景宴说,“真要谢就请我吃顿饭吧。”
话音刚落,手臂便突然被人拉住。温景宴随后就松开了,他笑说:“下次吧,身体好了再说。”
两人聊天像有时差一般,经常隔大半天才回。
算下来在言淮酒店住了起码近一个月。
家里冷清,要是可以,宁江泽都怀疑陈周越是不是只打算买一张床随便睡睡。
雄哥打电话请保洁上门把清洁做了,点了份波士顿派送到青山别居,放话说这是宁江泽节目拍摄结束之前的最后一份甜点。
说着说着,雄哥又聊起综艺的事,脱敏训练似的。
宁江泽:“雄哥。”
“不用强行安慰,”宁江泽说,“我的命也是命。”
「陈周越:今天下班后我来拿。」
陈周越八点半过来,唐思遇和他一起来的。宁江泽刚在谈舒文家蹭完饭,两人来了点兴致要去篮球场活动活动。
陈周越也是和唐思遇在外吃过饭才来,他问随身携带的“小挂件”:“想去吗?”
谈舒文没眼看他俩:“腻歪死了。”
小区篮球场正好有同样来消食的,人不够,正好凑一凑。
唐思遇高中的时候看过他们打比赛,他知道陈周越球技很好。但现在看不到了,眼前很模糊,坐在场外的观众席边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宁江泽每次看见他的眼睛都难受,心里不是滋味。
“你男朋友怎么可能会输。”
他也是。
中场休息,谈舒文满头大汗地甩甩手下场。他猛灌一口水,看了眼不远处同样在休整的高中生,摇头道:“这体力太恐怖了。”
谈舒文看向他,复杂道:“陈周越你别看,你也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