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将都敢砸牢反狱了,他岳鹏举还有什么不敢干的?其家将如此目无王法,必是主子教导不严,依我看判他个拥兵自重还是便宜他了!”
李纲此言一出,落在张保、王横耳中,二人立时惊醒过来,随即便见二人双膝齐齐一软,跪倒在地,“是我二人莽撞行事,还请太师切莫记挂,万望太师您再救我家老爷一救啊!”
“哼,说你二人是莽夫,你二人却还不肯承认”,这李纲越说越气,当下抬手一拍桌案,“我来问你,你家大帅既然无罪,为何要害怕进监牢?你家大帅要是心底无私,又何惧上公堂?民间百姓尚且知道,有理不怕辩,越辩理越明!鹏举既然没罪,上的公堂之后,言明道理便是,何苦要你们去砸牢反狱啊?”
可那边王横闻言却将脑袋一摇,“哎,老太师,岂不闻贪赃枉法、栽赃陷害之语?一旦要是大帅落在那奸臣贪官的手里,那不是伸冤无门,背屈含冤!”
王横这话一出口,那边张保脸色就是一变,随即就见这位双膝当脚走,往一旁边挪去。张保往旁一挪王横就是一愣,而等王横再抬头向上看去,就发现原本坐在交椅上的老太师此时正在四处寻找东西,随即就见这老太师转身拿起背后供桌上的花瓶,奔着王横面前就砸。
吓得这位向后一闪,那个瓷瓶哗啦一声,在王横的身前摔了个四分五裂,随即就听老太师破口大骂道:“王横,你当老夫是死人啊?是忠是奸,是贪是廉,老夫我在朝多年,难道还分不清楚吗?还是你觉得老夫我也会贪赃枉法,去构陷岳飞?!”
听李纲这一骂,王横急忙二次翻身跪倒在地,随即连连向上磕头道:“老太师恕罪,老太师恕罪,横心急之下,失了方寸,还请太师恕罪!”
李纲看着眼前这个莽汉,气的连抬三次手,却没骂出半个字来,最后只能是一掸衣袖,责骂道:“滚去休息,别再来碍老夫的眼,这两天就在这跨院内,足吃足喝,等老夫被你们气死了,没人保你家大帅了,你们再去砸牢反狱,到时候也能多往里杀两步!”
王横闻言急忙连连躬身,一面赔罪一面向屋外退去,李纲坐在那里眼看着王横一路退去一旁的偏房内,方才低头看向那边的张保,“张保,你说你,和他一块闹什么,我这把老骨头,非要散架了你才甘心啊!”
可张保此时却是双眼微红,抬头看向李纲道:“老太师,自当年大帅整兵八百,号为雁翎军时,你将我派去他的麾下,到现在十余年时间,我跟在大帅身边随他东征西讨、南征北战,看这他每日白菜豆腐,清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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