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说出城时,那杨沂中的脸上满是对前途的迷茫,而现在顺利办差回来了,杨沂中的脸上却是苦色满脸,甚至连往日身为大将的斗气和威风都看不见了。
见此情形,章启旸当即催马上前,低声关切道:“怎么?杨兄,莫非此趟差事办得不顺?怎么这一趟差事办得,把老兄您的威风都办没了?”
杨沂中闻言苦笑摇头道:“兄弟,你当哥哥我去办得什么差事?这趟差事办完,你哥哥我怕是都要遗臭万年了,我还能有什么威风!”
章启旸一听这话,急忙摆手劝道:“哎,杨兄何出此言啊,此等宫闱秘事,怎会被史家记录,况且某都不曾知晓的事情,后人又怎么会评说杨兄啊!”
“我说俊逸,你这每日守城都在想些什么,你当我这次是去办什么差事?”
章启旸脸上立时露出一抹讳莫如深的神情,随即左右张望一番后,才凑到杨沂中身边,低声道:“还能是什么事,你从宫内抬着一定轿子出城,现在又原样抬了一定轿子回来,不是为官家接人,就是为官家送人嘛,这等宫闱之事,史家岂能诉诸笔端啊!”
杨沂中闻言并指为剑,一连抬手几次指向章启旸,最后气的这位一拂袖道:“我把你个章俊逸,端的是糊涂非常啊!我我我,我杨沂中岂是干那等腌臜之事的人!你你你!“
章启旸见此情形,急忙笑着凑上前赔罪,只是章启旸很明显是不信杨沂中这话,说话的声音是越来越小,人在马背上和杨沂中凑的是越来越近,这匹马自然也是越来越靠前。没两句话的功夫,这章启旸就从杨沂中对面来到他的身边,而他胯下的这匹马,也就自然而然的横在岳飞所在的轿子和杨沂中之间,
如此一来,这章启旸说话的声音再小,也要保证在他马侧的杨沂中能听到,自然也就瞒不过轿内岳飞。原本岳飞听的帐外有窃窃私语声,倒也没放在心上,只当是杨沂中在城门遇到什么故交了,可随着声音越来越近,岳飞也终于听出说话之人乃是自己的师弟章启旸。
毕竟当年保赵构出离临安城时就是岳飞和章启旸一道,这些年来岳飞每每返回临安,也多与章启旸相聚,今日初到临安城外便听到师弟的声音,岳飞心情激动的就要挑窗帘,与章启旸叙旧。
可岳飞这手刚搭上窗帘,就听得轿外章启旸说道:“杨兄,杨兄,你我兄弟之间,就不用来这些假招子了吧,就算你真抬个小娘子回来,又有什么呢,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哪里谈的上遗臭万年啊,兄长你就宽心放下吧!”
轿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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