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在六和寺时也想戒酒,可是这无酒浑身酸软,又不能坏了清净宝地,索性出来云游四方。前些时日来了这五台山,智真长老曾经代师收了我那智深师弟,因此与我也是师兄弟相称,故此借我这一片宝地。”
说话间,赵斌却已经扑到桌前大口吃肉,拎起坛子就是喝酒,武松见此也倒了碗酒坐在一边相陪。片刻间赵斌半只烧鸡下了肚,又重回斯文公子之态,重新坐定,拿起酒碗给武松敬酒。师兄弟二人边吃边聊,算是论清楚两人这兄弟称呼从何而来。酒至半酣,武松这才问道:“前番师弟来时言说,要找金台大师却是怎么一回事。”
武松不问还好,一问赵斌是大吐苦水:“师兄啊,弟弟命苦啊,咱老师让我去望海峰寻金台拜师,结果去了只有个老居士,小弟帮他打水,他却放跑了小弟的马,说是引荐金台给我认识,又让我跑到清凉寺见智真长老,智真长老又是书信一封,说师兄就是金台,让我来见,结果不成想见面师兄就打啊,小弟委屈啊。”
武松闻言呵呵一笑:“贤弟啊,你这回可是上当了,那望海峰上就是金台大师,他老人家生性诙谐,许是和你开个玩笑。你今日放心在这住下,明日我带你去拜见他老人家。”赵斌点点头,一夜无书,次日天明赵斌和武松在院子当院晨练。
赵斌问道:“师兄,你我二人学的都是一般无二,为何初时在这院内比斗,师兄竟然能逼得小弟毫无还手之力?”武松道:“你我二人虽然武艺一般无二,为兄还比你少只手臂,至于能赢你全在胆气经验之上。你肯定没有生死搏杀经验,虽然看你动手经验不少但是大多时候还在套路之中,又杀气不足,处处留手,因此突袭之下你就方寸大乱。故此出了寺庙,摆开架势后,你我二人就势均力敌了。”赵斌闻言点点头:“看来日后小弟也要找机会打头猛虎试试了。”
“贤弟可是万分小心啊,愚兄那日也是借酒壮胆。”武松摆摆手,回身进房拿出一个行李包,又到院门前抽出戒刀,斜背在背上“走吧,贤弟,为兄送你去见金台大师之后,为兄也要继续去云游四方了。”赵斌却是一愣:“师兄,你我兄弟二人刚刚相认就要分别吗。”武松道:“江湖路远,咱们兄弟早晚有相见之日,兄弟放心和金大师习练武艺,等贤弟需要帮助时为兄自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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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斌也不多言,兄弟二人趁着早晨温度不高,气候宜人,这一路上说说笑笑,武松不时讲起当年梁山秘闻,听的赵斌不禁神往。
说话间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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