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一支狼牙箭轻扣弦上,随着那名副将鼓起勇气,从垛口后探出头来,这边罗延庆吐气开声,弓弦震响如霹雳!抬手举弓,一支雕翎狼牙箭化作一道肉眼难辨的乌光,撕裂百步空间,继而就见那副将刚刚探出的头猛然僵在那里,随即身子往下一软,盔缨狼尾便消失在垛口之后。
阿典勃鲁罕侧目看去,却见一支羽箭钉在自家副将的额头之上,箭雨穿过铁盔,在其眉心处开出一个明晃晃的血洞来。
“好”,罗延庆只这一箭,就惹得宋军阵中爆发出震天喝彩!
随即罗延庆端坐马上,也是片刻不得停歇,大军的羽箭压制普通军卒不敢抬头,而罗延庆这一支弓,就押的城上众将不敢窥视城下,但凡有那敢抬头窥视之人,都伴随着弓弦的嘭嘭声丧命城头之上。
一时间罗延庆的箭,成了悬在金兵头顶的催命符,此时在这战场的烟尘中时隐时现,每一次弓弦鸣响,必有一名金将毙命,还用了不到十支箭,就再无金将敢探头窥视城外,就连阿典勃鲁罕也熄了这个心思!
眼看不能侦知敌人的动向,勃鲁罕索性传令大军,“众军安心躲避羽箭,顺手的就把落在身边的羽箭收拢一下,一会咱们都还给宋军去!”
“好嘞,将军你放心吧,这宋人真的是无胆!”
只可惜阿典勃鲁罕的打算终究要落在空处,罗延庆立横马在那里狙杀金人玩的正是开心之时,身背后马蹄声声,侧目看去正是董先催马上前,“呦,罗将军,玩的挺好啊,要不我回去歇一会,你再玩会?”
“得了吧,再玩会就真成资敌了,你军中都准备好了?”
董先闻言回头向身后看去,但见一辆辆投石车此时已经横列军前,车旁边无数圆石堆放,“大营之内各军中的投石车都被我拉来了,足足一百五十架,外加四野荒郊收拾的巨石,还有咸平城、缔母岭上金兵囤积的礌石,甚至连灰瓶子我都带来了,足够陪金人玩上一会了。”
“行,那交给你了,我回营歇着去了。”
罗延庆说着摆手招呼道:“众军,撤!”
一声军令下,罗延庆的本部人马当下缓缓向后退去,独留董先的踏白军横在城前,只是这次罗延庆撤退时情形就更为明显了,这撤退的军卒人人骑马,却不见有半个步卒混在其中。
董先端坐马上,目送着罗延庆走远后,当下摆手招呼道:“来啊,弟兄们,这轻的羽箭看来金人是不害怕了,礌石灰瓶给老子往城头招呼,百五十辆车分作三轮,什么时候投完,咱们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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