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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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存忠哼了一声，只是盯着地面不住的转眼珠子，他是在萧砚和张子凡交谈到一半时才被带入隔壁的，自然只听了下半部分的谈话，并不知晓萧砚是如何套出话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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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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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不收瞬间攥住李存忠头顶宛如公鸡头的一撮毛发，冷声道：“王上问话，焉敢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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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存忠疼的脸色扭曲，脚尖直往上垫，忙道：“不是不答、不是不答，我是无话可说……哎哟，轻点，头发扯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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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砚挥了挥手，进而只是面无表情道：“我让你在隔壁听我与张子凡的交谈，只有一件事要交给你办，至于你要不要办，全看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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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存忠揉着感觉像被撕下头皮的脑袋顶，本想放两句狠话，但他又不想再次被扯头发，加上他本来也不是胜于武力的人，他李存忠行事，向来讲究头脑，遂阴笑一声：“宋王只管说来，能不能办再另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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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去后，告诉李嗣源一声，他若想做晋王，我可助他一臂之力。”萧砚平静道：“晋梁之间必有大战，此战只可能李存勖挂帅，我会让李存勖分身乏术无法回到太原，至于在这期间李嗣源会如何做，那是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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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存忠又惊又愣，死死看着萧砚，甚至去看了看在萧砚身旁修指甲的降臣，而后才倒吸一口凉气，沉下脸道：“宋王莫当天下人皆如你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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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砚笑笑，只是一挥手：“我的条件已经出了，甚至不需要李嗣源做什么，也不会让他放我的兵马进入晋国，至于你要不要把我的条件带给他，全看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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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存忠挣扎再三，沉着脸道：“张子凡要与我一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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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砚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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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李存忠便觉自己头顶的毛发又被身后人一把攥起，竟是将他直接向外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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