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暴起,而后便是他们捏住了城中所谓勤王军去均王府擒朱友贞,却发现整座均王府早已一团糟,寻那些裹挟财物要逃离的太监奴婢一问,才知早有人先一步挟持走了朱友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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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又是眼前,本该早就在城中没什么力量的萧砚更是成了今夜最大的变数,控制皇城、引导乱军、挟持朱温、朱友贞,哪一样都被萧砚抢先一步,别提矫诏一出,连朱友文这种早就预谋着兵变的人都被惊住,还有什么事不是萧砚干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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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变算什么事?朱友文在萧砚面前,压根就不配当得上一声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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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友文念头纷杂,就要应声,但随即就发现左右所有人都是脸色巨变,抬头一看,他也同样是被骇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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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是龙津桥北的近千铁骑,在暴吼应喏之声后,瞬间就催动了胯下坐骑,在甫一袭过龙津桥,前队便转瞬从一排排纵列的横阵,变成了腋夹马槊、披甲执锐的锥形阵,晃眼过去,只觉无数马蹄起伏,重重敲击着这条汴京直贯南北的长街大道,不过七八百骑,却以马踏万军之势,对着成千上万的人潮毫不犹豫的倾轧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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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具装铁骑,向来就是萧砚手下的一股大杀器,一年前在河北歼灭李存勖麾下的飞虎军后,缴获的良马、甲胄尽数拿来装备给了定霸都的重甲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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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这些甲骑随着萧砚北逐草原,厮杀无数,早就是被调教成了天下首屈一指的钢铁洪流,当下陷阵厮杀之际,七八百骑早就是兴奋狂暴起来,坐下的一匹匹战马高声嘶鸣,沉重的马蹄在石板间踏出道道火星,马面甲下是不断喷吐而出的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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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军之间除却一个龙津桥,不过间隔百十步,定霸都甫一过桥,这个距离更是被无限缩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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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这么短的距离,整支甲骑就已有条不紊的完成了阵型变换,几十步的路程就已将马速狠狠的提了起来,无数兵刃在层层叠叠的森寒甲胄中伸出,最当先的几十杆马槊上还染着血,就这样由萧砚一声号令,便犹如一座杀戮机器,连整顿、预备都无,就杀气腾腾的冲撞入了乱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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