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幼不幼稚,怎么什么都要反驳我?”
舒栩总感觉这次闹过后裴思沅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很古怪,但他又说不太清楚。
主要是从前的裴思沅有些端着架子,很有距离感,这次吵架过后距离感似乎没有了,而且堂而皇之地说这是猫儿子,跟自己姓。
真的是大意,怎么就没想起来跟谁姓这个问题呢,弄到现在跟裴思沅一个姓。
不顺,就不说话。
舒栩想了想,一时之间真的想不到什么好名字,也只好悻悻道: “那就还是叫‘’吧。”
晃了晃头,一无所知。
一个多月大的猫的食物已经从奶变成了幼猫粮,裴思沅正在放幼猫粮。
一起做完后,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下,舒栩莫名其妙想起小时候在爷爷奶奶家,站在厨房门口看爷爷奶奶一起做饭时候的样子。
所以果然应该有共同的责任,这样才更有家的感觉,更不容易吵架么。
裴思沅现在说得这么认真诚恳,舒栩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仔细想来这可能是很多年后第一次见面,也可能是最近这几年的唯一一次宿舍聚会,大家各奔天南海北,不在一个城市的话很难经常见到。
裴思沅说的很多道理他是真不懂,现在理解不了,可能之后会慢慢理解吧,但现在很困难。
他垂头想了很久,还是小声说: “那个什么,我,我其实也不是真的要求你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