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老布鲁和光球

让出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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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日，来教堂参与弥撒的信徒不少，弥撒仪式后，告解室才会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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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旁的呓语暂时没有带来精神和身体的负担，但不能说明它是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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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有种独特的旋律和发音，是某种语言？是某位隐秘存在的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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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不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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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与海教堂是「风暴教会」在廷根的总部，与廷根市代罚者小队通过暗门相连，在代罚者们忙碌的日子，在教堂告解室进行报备、传递信息是完全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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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能顺便做个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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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祈祷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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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形圣台后面，大门正对而入的墙壁之上开着一扇扇窗户，镶嵌着蓝色、白色细碎纹的玻璃，灿烂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形成海洋的蓝、闪电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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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里的信众就像置身于狂暴的海洋之上，无时无刻不感受着风暴的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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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布鲁坐到过道右侧最后一排椅子上，目视着前方的圣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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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没有供奉雕像，仅仅有一枚巨大的风暴圣徽，圣徽上绘制着狂风、海浪、雷霆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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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毡帽放在腿上，手杖斜倚，老布鲁心中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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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治天空的王者，主宰大海的皇帝，伟大的风暴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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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祈祷当然是不会得到回应的，事实上，老布鲁当了一辈子信徒，半辈子非凡者，祈祷了一辈子，也没有得到过任何回应，更何况默念用的语言还是鲁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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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老布鲁体内一个光球却傻眼了，它呆呆地看着远方的风暴圣徽，心里涌起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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