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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游诗人们会疯狂地传诵他们的成就,因为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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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瑟米尔停顿了一秒,用熔金的双瞳扫了周围每一个猎魔人,用低沉暗藏杀意的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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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怪物,才能对付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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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瑟米尔这段演说抑扬顿挫,情绪跌宕起伏,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完全不像他往日讲课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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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最后那句话一出,好几个人都打了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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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维瑟米尔的出身,艾林怀疑这是曾经索伊首席当他游历导师时,和他讲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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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埃尔尼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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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瑟米尔语气一滞,沉默了几秒:“然后在古迪斯莫得王朝的国王的支持下,阿尔祖和科西莫·马拉斯皮纳得到了实验场地、堪称丰富的魔法素材,还有……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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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料?原料是……”休疑惑地正要追问,被脸色难看的埃尔尼和克拉尔扯了扯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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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瑟米尔叹了口气:“是的,原料是人类,大量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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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猎魔人无人开口,山坳中陷入了幽沉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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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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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瑟米尔不愿这样沉闷的氛围蔓延,转移话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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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谈那些因为年龄过大,直接死去的苦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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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批次的那些孩子,早早就因为煎药的排异反应和猎杀魔物而惨死,算起来埃兰、阿纳哈德他们都是第三、第四批次的猎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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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验有了一定成功率后,阿尔祖和科西莫·马拉斯皮纳却发现,这一批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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