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少你那个时候居然这么拽吗,看起来好中二啊哈哈哈哈哈。”
“幼稚。”
之前在节目组还要顾忌第二天的拍摄,他们都没有怎么喝过酒,现在隔了一年再重聚,是个不醉不归的好机会。
“我也觉得!”
“既然这样,那黎炀也要跟着一起来吧?”夏鸥挥挥手,“摄像大哥给个机位让观众帮忙监督一下!”
夏鸥:“那我随十欧。”
林和霜:“三十。”
黎炀的眼睛耸拉下来,只有这个时候才像是之前跟着时栖身边的那人,他似乎觉得一直不开口的时栖会帮他说话,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哥哥。”
众人一起笑了起来。
“能怎么算,”关越说,“那就一起喝一杯呗。”
“庆祝我们的重逢!”
正好是顾庭柯拿着菜路过炖盅,若有似无地望了眼摄像,一把将黎炀的火给调大的那一刻。
“哈哈哈哈我真的不行,太奸诈了啊顾总这件事绝对是你的错。”
镜头再一转——是时栖开着赛船飞驰而过,热烈的身影像是自由的鹰。
“不是,”关越大怒,“你们这种镜头都不用剪掉一下吗?我要投诉侵犯我的名誉了!”
“夏夏夏夏你收敛一点,听到你笑我也会想笑啊啊啊啊啊。”
这本该是个极撩的镜头——如果不是时栖一边耳朵发红轻声说嗯,桌下却伸出一条腿狠狠地踹了顾庭柯一脚。
但是他们不愿意面对,镜头却忠实地记录着一切,那些琐碎的,意外的,在演技与假意之间偶尔流露出来的真实的可爱——
有众人让黎炀画画,结果画出来的五只狼一只狗和唯一的人类。
有时栖和顾庭柯配合默契舞姿翩翩,镜头一转到了关越和夏鸥那里,一人踩了对方一脚后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
沈听泽只好拎着屏幕里的黎炀倒水,于是大家又哄堂大笑起来。
顾庭柯藏在抽屉里的柑橘糖,沈听泽拎着一起上楼的箱子,许乔为时栖铺好的床。
黎炀最终也没能送出去的画,沈听泽滑雪场里的日照金顶,林和霜放了一夜的烟花,和关越临走前的一挥手……
那是节目组给《爱情狩猎》写在最后的一段话——
“我们曾经以为爱是这个世界上最一文不值的东西,直到——”
“我们遇见爱。”
许乔由林和霜的引荐做了编剧,沈听泽摘掉腕上的红绳重新回到了医院,夏鸥学会表达内心打开自己。
黎炀出了国成了可以拥有个展的画家,终于知道了邀请函应该一起发七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