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重要的是第二,他想起时栖在恋综上的日子就眉头紧皱,那张在商场上杀伐决断浸润出来的脸此刻就显得更为凌厉,语气也像是在训斥。
“所以呢?时臣屿,你是不是觉得全天下就你一个人最聪明最有能耐,我就是那么笨什么也做不了,什么都要被你管着?”
从小到大,时栖要什么有什么,喜欢玩游戏,时臣屿任他买了游戏机电脑放在家里,喜欢赛车,时臣屿就给他送超跑,喜欢交朋友,时臣屿自己住南郊给他腾地方任他三天两头在家里开party还要嘱咐司机将他的同学送回去,就连后面随手一挥送房送车时臣屿都由着他。
“你没有?”时栖冷笑一声,“四年前是谁动了我的志愿,时臣屿,你没管过?”
时臣屿深吸口气,对,他是曾经管过时栖。
赛车手也就算了,至少能算是为国争光,而且还算是小众,但是拍戏——当年时臣屿为叶馥晚悄悄压过多少造谣的黑料,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这个圈子。
时栖生性自由,出门要带着口罩墨镜几队保镖的日子他能受得了?
为钱为名的倒是有,可时栖分明什么都不缺,他喜欢玩喜欢赛车喜欢摆弄些花花草草,这些时臣屿都知道。
时臣屿这辈子只管过时栖两件事——一件是希望他考虑好自己的职业,另一件是希望他能找个真正喜欢自己能包容照顾自己的人。
当然,他们的争吵也只是全天下的父子可能都要经历的对话。
这本来是再正常不过的家庭。
叶馥晚突然的去世成了这个家里永远禁忌的话题,他们都没有办法迈过那道坎,只能长长久久地任由那道伤痕在两人之间越隔越深,最后一碰就会流出血来。
时栖往椅背后一靠:“我来告诉你。”
时臣屿的腕表砸在桌面上,重重道:“时栖!”
但是时栖忽然想起来,他今天好像不是和时臣屿来吵架的。
算了,就这样吧,吵去吵去也无非那几句。
时栖将之前叶馥晚寄给林霖的信和那些照片一股脑地甩给了时臣屿:“都在这里了,你爱看不看吧。”
那个众人口中杀伐决断望而生畏的商业巨擘,面对着一桌一口没动的满汉全席,脊背挺直望着面前的袋子,放在桌上的手微微发颤。
“你会不会……后悔要我这个儿子?”
时栖说完,却并没有听时臣屿的回答,而是转身出了门。
时栖去洗手间里洗了把脸,静静地注视着镜子中的自己。
那么另外一半的优点自然来自时臣屿——中和了原本清冷的女相,让时栖拎着棍子打人的时候自有一股凌厉模样,在赛车上飞驰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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