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却并无分毫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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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不会有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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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庭柯知道时栖的所有经历,知道时栖每一次爱人时其实都在渴望着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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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用任何时栖喜欢的方式来爱他,可以心甘情愿当一只被驯服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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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他的飞鸟每次停泊之时,都能有倚靠的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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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顾庭柯刚要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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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时栖忽然在这个时候打断他,眉眼弯起, “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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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物完成了最后的考验,现在才是时栖第一次在镜头前承认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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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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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栖这样叫顾庭柯,声音又清又软,好像他们小时候的第一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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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隔了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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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二十年,时栖将装着自己身份的丝绒盒递到顾庭柯的手中,好像两个新婚的人在交换戒指,他说,“打开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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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有两个恋爱猎人才能在一起。\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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