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被风吹了那么久肯定生病了,是因为这个缘故才没有来上课的吗?
那她更有必要问一问他的身体情况,同学们和他关系都不错,肯定会把她的询问带过去让他知道,好宽慰他。可她就是张不开嘴,如鲠在喉。
她不否认自己是在乎他的,但他们的关系只能藏在桌子底下,见不得阳光。她在心里唾骂自己,用到人家的时候想起来,人家出事连问都不敢问。就在纠结中下课铃响了,救命似的,温伯雪抱着书冲出教室。一待在这里就会控制不住想起他,还是去办公室比较好。
中午吃完饭回到教师宿舍午休,其他老师都没有来只有温伯雪一个人。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掏出手机来看一条没有署名的短信,很简短只有几个字:
“午休老地方见”。
时间显示上一周,那一次她纠结好久终于决定去。然后在画室里,她的学生躲在她的裙子底下把她舔了个遍。那湿润柔软的舌的触感频频在梦中出现,由下往上沿着大腿根舔到穴口,然后把舌尖钻进去搅弄。她喷了好多水的,整个下身都湿漉漉的,直到下班回家都还湿着。
丈夫都没有对她做过这样的事情。
温伯雪心里一阵失落,再看短信都觉得刺眼——一个几乎陌生的人做的都比她的丈夫多。
温伯雪关上手机看天花板。
她想发条短信问问他的情况,但脑海里又瞬间幻想出这样几种可能:他的手机被家人收着,短信被家人看到后,他们俩的事被发现,然后她身败名裂;或者他的手机恰好被探望的同学看见,然后被捅出来身败名裂……
总之是很不好的幻想。
于是她放弃了发短信。
下午课少,老师们都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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