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嗅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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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都有些疑神疑鬼，连微风吹动发梢都让人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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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赶到画室，泠仲月早就在里面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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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静地坐着，手中的画笔不断落下，在画布上勾勒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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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照进室内，在他的侧脸上投下温柔的阴影。棕色的眼眸被照得通透，更像一块完整的琥珀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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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伯雪不愿破坏这一刻的美好，远远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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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发现，泠仲月的鼻梁上有一个小小的凸起，一个小小的驼峰，因太阳的照射而明显，平时还真没有看出来。据说有驼峰的人更离经叛道，看来这话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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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看着我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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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仲月的声音打断温伯雪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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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有种说人坏话被发现的心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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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画得认真，怎么破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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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伯雪站在泠仲月的身后，看他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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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素描纸上只有一副半身像，四十五度角的，画里的女人目光哀愁地看着远方，眸中若有泪光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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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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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吗？”泠仲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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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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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像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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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伯雪抿抿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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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平时的我就是这么哀戚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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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仲月回身试探性地捏住她的小指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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