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我诧异地盯着她,然后又看向唐静,心想是不是唐静这丫头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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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发现唐静也是一脸茫然地盯着唐雯,眨巴眨巴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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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雯兀自地吃着饭,漫不经心地说:“毕竟人是有生物钟的,白天睡觉和晚上睡觉清醒后散发出来的精神状态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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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对了,上次那小男孩有再来就诊过吗?”我虽然觉得唐雯可能不想提及这话题,但是嘴上还是这么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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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也不回避,“来过,好了不少,打算再做一个疗程就回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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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挺好啊,那他知道之前自己发生过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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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答我的竟然是奶奶,她笑眯眯地说:“这个问我就最清楚不过了,人在妄想严重的时候,有些事是记不清,甚至是没有印象了的。但是病情较轻的时候,有些事模模糊糊还可以记起来。我记得我当时发病的时候,不愿意吃饭,小静就每次拿勺子喂我,这场景我一直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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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别提以前的事了。”我发现提起五年前的事,唐静的脸色就僵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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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不提了。”此时奶奶丝毫看不出任何一丝妄想症患者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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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我送唐静回家,只是到了楼下,我们惊愕地发现,电梯竟都在紧急维修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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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静说这是小区第一次发生这种情况,两台电梯都陷入了紧急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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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情况,让我瞬间想起了白天做过的梦。尽管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一想到那个挂在扶栏上的老太,我整个人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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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从楼梯口跑来了一名维修人员,刚冲出来就对着垃圾桶猛烈地呕吐起来,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和唐静的心也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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