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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这般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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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马刚刚报来,我水军四万余众,在平壤城全军覆没。杨副帅、来将军生死不明,大料已是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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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辛世雄不由得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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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高丽军能吃掉我四万水军,说明兵力雄厚,实力不俗,敌军没了后顾之忧,定会全力扑向我军。”副统领忧心如焚,“敌军极可能对我攻击,不能不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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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世雄感到了形势的严峻与紧迫:“火速传令各军,尽快煮熟马肉充饥,准备投入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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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杀声突然震天动地响起,高丽军如排山倒海般杀来。夜幕沉沉,也辨不出高丽军有多少兵马,只是感到如潮水般汹涌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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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世雄率先跨上战马:“快,上马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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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军毫无抵抗能力。整日未餐,哪有气力迎敌,将领也好,兵士也罢,无不自顾逃命。尚在锅中的马肉被挤翻,营帐器具顾不得收起,尽数遗弃。逃跑中战马多数体力难支,不时倒下。落后者遭到高丽兵的恣意砍杀,逃在前者又互不相让自相践踏,多有死伤。辛世雄完全失去了指挥部队的能力,他自己犹如大海中的一叶小舟,只能随波逐流为败退兵士裹携着奔逃。而高丽兵乘得胜之威,如风卷残云,秋风扫落叶般马不停蹄地追杀,越战越勇。再加上有高丽王在后亲自督战,包括朴承正在内,真是人人奋勇,个个争先。直杀得隋军人仰马翻,哭爹叫娘,尸横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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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军李渊的五万人马,距辛世雄的第一军约六十里,这是他为保存实力,而有意放慢了前进速度。第一军突然败退下来,深夜之间也不知前军如何战败,拦截住退兵询问缘由,一者为逃命谁也不肯停留,二者谁也说不清所以然,他们只是重复一句话:“快逃吧,晚走一步就没命了!”第二军自然被卷入溃逃的浪潮中,李渊想制止也难以办到,只有望洋兴叹而已,后来也不得不乘马败退。如是而三,而四,而五,第三、四、五军都是未与高丽军着面,便随之溃退。日升月落,昼夜交替,白日过去,天又黄昏。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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