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吃得消。速速后退十里扎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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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要违抗军令吗?须知这是死罪!”杨玄感将令牌高举过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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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守将犹豫了,“待某去当面请示大帅,再做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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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将到了帅府大堂,见耶律龙似醉非醉,上前禀报:“大帅,突厥两万马军进城驻扎,大为不妥,还望收回成命,以防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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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龙已中了迷魂药,意志全为忽山控制,他强睁醉眼:“忽山大人,你看进城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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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山以话相引:“大帅,我军只是路过营州,决无歹意,尽请放心。再说大帅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岂有反悔之理。如若朝令夕改,反复无常,岂不令三军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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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有理。”耶律龙舌根发硬,“不能改令,欢迎突厥大军入城,要酒肉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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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将急说:“大帅,万万使不得。两万大军进得城来,一旦闹事,营州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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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耶律龙完全按忽山的意志讲话,“我军四万,难道还怕他两万不成。本帅看你是杞人忧天,突厥与我一向友善,必无妨碍,听令就是。”守将无话可说,只得默默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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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两万突厥马军,轻而易举地进入营州城。耶律龙开门揖盗不说,还下令酒肉款待这两万全副武装的敌人。突厥将士吃饱喝足之后,似乎都很本分,全都安然入睡。由于耶律龙把突厥军引为朋友,所以契丹守军毫无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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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渐深了,海风渐小,但却送来几许凉意。疏星残月渐次隐没在浮云中,营州城在夜色中沉睡。那位契丹城门守将,对突厥人马进城始终放心不下,契丹全军,惟独他下令本部枕戈待旦。转眼三更、四更已过,接着鸡叫两遍,东方晨曦微露,突厥军依然在沉睡,毫无发难迹象。守将认为自己过于小心了,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他见天已放亮,困意难支,也就合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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