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东宫襄二圣

夫：“你严密监视姬威住处，他如若出来活动，就暗中跟踪，紧急时鸣锣示警，我自会带人赶来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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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记下了。”更夫立刻守候在姬威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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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姬威仍在耳贴窗棂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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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心急地叫他：“姬先生，人已走远，你还听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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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威返身坐下，黑暗中可见他双眼不停眨动：“我总感到内中有诈，唐令则离开时脚步太重，显然是有意走给我听，这说明他很可能留有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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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过多了。”小桃显得很急切，“难得抓住太子把柄，若再犹豫，杨勇把禳坛转移，岂不功亏一篑，赶快进宫向娘娘报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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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听时踏落房瓦，一定引起了怀疑，唐令则才来试探。现在出去，怕是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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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办？胆怯了？就不报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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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能放过这天赐良机，不过要做到万无一失。”姬威又思索片刻，“有了，你这样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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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听后不以为然，“这可是多此一举，不过既然你要行此调虎离山计，我就配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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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身在花丛中的更夫，目不转睛地盯着姬威房门，不一时眼睛便发酸了。这活儿单调，又不能发出声响，真比关监牢还难耐。不知不觉上下眼皮直打架，迷迷糊糊要睡着。朦胧中，听到姬威房门“吱扭”一声，强撑着支开眼皮，看见一个人影推开屋门探出上半身来。月光浅淡，照见那人正是姬威，穿着打扮与白日里一丝不差。更夫赶紧揉揉眼睛，心说险些误事。只见那人影一闪出门，鹿行鹤步拐向东边甬道，更夫悄悄跟在后面。那人影转到后门，可能是见巡夜人往来不断，又转到前门，在府中兜了一圈，重又返回房中，便再无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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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啼卷去夜幕，朝霞融化晨星，太子府迎来了又一个黎明。一个不平常的惊天动地的黎明。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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