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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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官早已到齐，而龙椅仍虚位以待。这种反常现象是从未出现过的，因为文帝杨坚从来不误早朝。文武大臣们开始交头接耳悄声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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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杨坚已到殿后多时。这里是上朝前临时休息之处，此刻独孤后已催促他多次：“万岁，时间已过，百官等候已久，快上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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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坚稳坐不动：“爱卿，朕觉得太子罪不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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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后不容他多说：“难道我侄女就白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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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毕竟你我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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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法无私，杀人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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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投毒之事，还需详细勘问，太子上表称冤，也许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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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确凿，无需再问。”独孤后不肯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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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国人百官皆称你我为二圣，圣者明也，你口口声声国法，如依律条，便平民百姓，也当问出口供方可行刑。太子尚未招认，岂有不问就杀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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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话还真把独孤后给问住了，沉吟片刻，只好让步：“好吧，万岁既然一再坚持，那就废去见地伐的太子之位，贬为庶民，由越国公杨素勘问谋害元妃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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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停顿一时方才开口：“太子废立，关乎社稷，是否待罪证勘问得实再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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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不废，如何勘问？”独孤后不肯再宽容，“暂且不杀，已足见恩典，万万不能再行宽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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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仍感为难：“废黜勇儿旨意一下，朝臣必定哗然，只恐难以服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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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万岁，你可是一国之主呀，怎能为朝臣左右！不杀见地伐已格外开恩，只管颁旨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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